以再加两个字,今天中元,一律按五字收费。”
昌阿伯tiǎn~了tiǎn嘴唇,竟有几分不自然:“那就加个秀英吧。”想来这是他妻子的名字。
信写好了。他小心捧起来吹了吹,连连道谢。眼睛在信上来回看了几次。
眼眶微微有些发热,为了这封信,他等了两年了,捱了多少日子,吃了多少血泪啊,只有时间都知道。
不过,都值得。
他拿好信,解开外衫预备取钱付钱,但是他手伸进去后突然一愣。代书先生见他整个人一下雷击一般,冷汗就从额头冒出来,然后迅速将整个衣服都扯开,摸了一遍后又将里面的衣服也脱了下来,赤~luo的上身黑红粗糙。
代书先生问:“可是没带钱?不打紧,下回给也一样。”
昌阿伯张了张嘴看他,失魂落魄绝望的脸上死灰一样,他嘴唇哆嗦,酷热的天气站在阳光下却浑身冰凉。
盂兰盆节的份例发下来,刚刚凑够这笔钱。他明明昨晚点了钱,对了不知道多少次,又细细包好,裹了几层,今天特意穿的这么多,就是怕钱丢了。
可钱还是丢了。
他睁着眼睛看周围每一个经过的人,人人都有嫌疑。他脑子里突然生出一个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