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她的背又yǎng又麻。
“阿砺哥可是有事?”她眼睛看着他的下巴,上面有细密的青茬,将一张英俊的脸显出几分不羁和落魄来。
程砺摊开手,手心是一瓶yào膏,他一手扯了扯衣领,额角也有浅浅的汗水,“简家来人报信,要我们现在赶回去——昌阿伯应该没有大碍,但也需要好好静养,这些yào活血散淤效果很好。”
“谢谢阿砺哥。”姜鹿尔垂眸伸手接过yào瓶,因为刚才照顾昌阿伯,手套取下来了,紧扣的袖口此时挽了起来,一伸手袖子滑落,露出上面新伤旧痕,这些都是她之前学习制作黑果鸡时被热油所烫出的水泡,虽然上了yào,但暗色的伤疤分布在白~皙的手腕上,依旧显得有几分触目惊心。
程砺眸色一暗,紧紧盯着她的手。
姜鹿尔不自然的放下袖口,追问的目光让她有些心虚,她咽了口口水,听见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怒气,问她:“他们打你?”
姜鹿尔汗道:“他们为什么要打我?”
他忽然想到什么,连呼吸都冰冷下来,一手按住她肩膀:“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跟我说实话,什么都不要怕。”
姜鹿尔吁了口气:“阿砺哥,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