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昌阿伯:“刀。”
昌阿伯不动,他又用华语喊了一次。
昌阿伯这才战战兢兢递过去一把。
锋利的手术刀割破了柔软的衣襟,鲜血缓缓蔓延,然后越来越快,昌阿伯几乎失去了心跳,他浑身冰凉站在那里,看着医生从fu人肚子里取出了婴儿,看见他剪短脐带,但是孩子却没有哭。
医生拎住孩子的脚,使劲拍了拍孩子的皮肤,孩子乌青的脸眼睛紧闭着。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又伸手去fu人肚子里,想要将另一个孩子取出来,但是手在里面摸了摸,他的脸色猛然大变,随着他手扯出来的,哪里是什么孩子,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囊肿。
“啊,不可能,不可能。他们明明说是……”他喃喃。
产fu虚弱到了极点,睁着眼睛去看自己孩子,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因为手术割破了囊肿,鲜血几乎泉水一般涌~出,而破裂的血管里,羊~水缓缓顺着血管流进身体……
“快,快止血啊!”昌阿伯面色长白几乎要昏倒,却还用尽全力喊出来,但他用尽全力的声音却只有蚊呐大小。
那医生却失去了一切镇定,他手上还拿着手术刀,一步步后退,孩子从他身边滚下,最后一瞬间,昌阿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