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生活的期待, 而微微紧张。
而更细微的声音也悄无声息自心底涌~出,她摇了摇头,挥去那些念头。
静谧的巷道除了偶尔在外面玩水那些麦芽色的小小孩, 再没有其他人——忙碌的成年男人都在种植园或者船上为一家的口粮努力。
姜鹿尔隐隐听见传来喧嚣的人声时,放缓了脚步, 她一点点靠近前面,果然,大~片大~片的阳光从正前方照过来, 她看见了高大婆娑树和红花楹树,已经过了绚丽的花期,眼下树冠上挤挤挨挨结着长条的种子。
红花楹树在她的家乡很常见,每年六七月,满树赤红霞蔚般的花,一路相送,若是骑上马,打马而过,恍若穿梭在拔地而起的花丛,快意少年,自不必多说。
眼下绿影壁下的白马没有,白象到是有两只,象鸣震耳,背上背着qiāng的异族男人紧随其后,街道上的人或者驻足观望,或者匍匐在地,姜鹿尔有些奇怪,这是出了什么事?
等到象群和人群都走过,姜鹿尔看到了远处的教堂,年轻的神父站在教堂外,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姜鹿尔再上前一点,她黑沉沉的衣裳和狼狈的形容将她顺利混入了人群。
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