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姜鹿尔看出了李斯函的愤怒。
李斯函声音生硬:“鹿尔。我们的家事,你还是不要chā手的好。”
“小姐的身体,现在并不适合聊这些。”她握住李雪音微微颤抖的手。
李雪音并不是傻~子,蛛丝马迹和隐隐的猜测从来没有消失过,只是她一直选择相信自己看到的。
“现在不适合,什么时候适合?等她把孩子生下来?等这个杂种叫我一声舅舅的时候?”
李斯函解开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雪白的衬衫下,是还没有完全痊愈的伤口。
嫣红狰狞的伤口怵目惊心。
“这一qiāng,是你信任的未婚夫给我的。他怎么跟你解释这一qiāng的?是一个误会?”
李雪音脸色发白。
扣子继续解下去,腰间的伤疤显出来:“这一刀,是李家灭门那一天留下的。李雪音,你以为,那样一场屠杀,满门横祸,连前来做客的亲友都没有幸免,你凭什么可以毫发无伤?”
李雪音微微摇头。
“你以为凶手是谁?为什么那一天总督拒绝出席,为什么向来没有关系的简家人这样热心,为什么两族土著的残杀会蔓延到整个李家,而最后冲进李家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