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没过多久,披头散发的梼从烟雾里走了出来。长期的囚禁让他看上去就有点神经质,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丝诡异。
他用那双带着浓厚黑眼圈的眼睛,透过长长垂在额头前的刘海打量着幸骓。他长得很像梼杌,可以说是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他们两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却截然不同,一个yin暗的像久居地底的虫,另一个则像生活在天空中的鸟。
他们两一明一暗,似乎像是一对双生子。
“她还是这样,只要她想,她就能让任何男人为她做任何事。”梼嫉妒地说着。他双眼直直对着幸骓,缠满丝线的手病态地搅动着。
幸骓不屑地笑了笑,“她没那个能力让我做任何事。”
“你看不上她?”梼显得非常惊讶。他瞪大眼睛,一张嘴大张开,原本不停搅动丝线的双手突兀地停了下来。
幸骓反问:“她有什么值得我看上的。”
“值得!”像是被人无意间打碎什么东西一样,梼的表情瞬间变的疯狂。他低垂着脑袋,朝着幸骓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他用又像哭又像笑的声音朝幸骓喊道:“她值得!她身上什么东西都值得你为她做任何事!值得,值得!”
他一边喊,垂在裤缝边的右手缓缓地抬了起来。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