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正准备打电话,突然屏幕亮了。接起来一听是马场的负责人。
“唐先生不好了,温小姐从马上摔下来了。”
唐应钦立马起身,边走边问他温故的情况。走到门口的时候扫了眼搁在沙发上的外套,都没顾得上拿。
负责人一个劲儿地在那里自责,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温故究竟伤了哪里。
唐应钦有点恼了,提高音量道:“你先别说其他的,告诉我温故怎么样了?”
“已经送最近的医院了,温小姐说疼一直在哭,说要等您过来,我担心会有危险,自作主张叫了救护车。”
“你做得对……”
唐应钦匆匆出门,叫了司机过来开车送他去医院。电话里经理给了医院的具体位置,就在离马场不到两公里的地方。
唐应钦下了车直奔急诊大厅,问了一圈人,最后在某张治疗床上找到了温故。
她那时候正接受检查,眼泪已经擦干。因为疼痛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一双眼睛里跟盛着薄雾似的,两片薄唇都快给咬破了。
唐应钦快走几步上前,柔声道:“别咬了,再咬你身上又得多加一处伤。”
温故本来在外人跟前强忍着不哭,这会儿一见着唐应钦,跟见着亲人似的,那眼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