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昨晚喝酒了?”
罗姨都没瞧出来。
“看起来喝得不多。他平日里应酬多,酒量也练出来了。不过我还是常劝他少喝,你有空也多劝劝他。这东西伤身。”
温故坐在那里吃nǎi黄包,对罗姨的絮叨只是敷衍地点头。
所以唐应钦酒量很好,一瓶红酒根本醉不倒他。
吃过早饭温故整个人蔫蔫的,对着自己那打了石膏的手长吁短叹。本就工作不多的她,这样一来可能以后再也接不到活了。
一想到这个,温故就有些烦躁。
下午温故准备睡个午觉,刚上楼就听得楼下大门开门的声音。她以为唐应钦回来了,走到窗边一看,发现是辆不熟悉的车。
再仔细一看车牌号,她才想起来。这是唐应钦母亲沈曼云的车。
果然车停稳没多久,司机就跑去后排开门。沈曼云从车上下来,径直往屋里走。
温故赶紧下楼去。
“阿姨来了。”
温故让罗姨去泡茶,自己陪沈曼云说话。
她管她叫阿姨,说起来这辈份有点乱。按理说她管唐应钦叫叔叔,就该管沈曼云叫nǎinǎi。
可看沈曼云的样子,一定不会高兴被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