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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继续找yào箱,终于在橱柜的某个角落里把这东西翻了出来。
清理伤口的时候,她一张脸拉得很长,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唐应钦看她忍得辛苦,就道:“你要想哭就哭吧。”
温故吸了吸鼻子:“我不哭,我又不疼。”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伤的又不是你,这么难过干什么。”
本来说好不哭的,听到这句话温故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了下来。唐应钦赶紧拿纸巾给她擦。
“只是意外,没关系的。”
“那你痛不痛?”
说实话,上yào的时候确实挺疼。但唐应钦忍着没表现出来,装出一副轻松的表情。
“不痛,男人一般都不怕疼。”
“哦,那就好。”
温故像是得了尚方宝剑,立马又给再涂一遍yào。在她看来yào涂得越多好得越快,却是苦了唐应钦,疼得冷汗都下来了。
他出手制止温故,声音依旧温柔:“可以了,够了。”
“够了吗?”
“够了,替我包点纱布。”
温故不怎么会包纱布,最后把唐应钦的手指包得跟个萝卜头似的。包完后温故看着自己的作品,终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