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故总觉得他说到“年轻”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有点怪怪的。
喝了酒的季云琛没了平日里的温和儒雅,变得有些陌生。温故自己心情也不好,两个人凑在一起,倒也相安无事。
各自烦恼各自的事情,甚至不需要有人来倾听。
季云琛拿着啤酒罐,看露台外的夜色。脑子里一直回dàng着阮荨和他说的那句话。
“你还年轻。对我来说,你太年轻了。”
什么时候年轻成了一种弱势,反倒要遭嫌弃了。
他恨恨地把罐子扔在地上,一脚就给踩扁了。
踩完后有点抱歉,扭头看旁边的温故。本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她一动没动,眼睛不知望向哪里,整个人死气沉沉。
“你怎么了,也有不高兴的事儿?”
“嗯。”
“唐应钦惹你了?”
“没有。”温故突然抬头,“季老师,我跟唐应钦没什么,你别和别人说这个。”
“没事儿,你不想提咱们就不说。真不喝点儿?”
“不了,我喝酒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想吐?”
温故摇摇头。
怎么难受她也说不上来,通常喝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