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笑着应了,拿了两壶汤去了医院。
温故在家里忐忑了一晚上,夜里都没睡好。第二天见着老郭后追问情况,听对方说没什么问题,一颗心才放下来。
然后又担心张天天的恢复情况。
还是想去医院看他,偏偏赶上工作扎堆,每天都是早出晚归,连汤都只能拜托罗姨帮着熬。
就这么过了三四天,温故终于等来了一天休息。那天一大早就出门去医院,也不要唐应钦陪。
“我就去看看,也许都不会见他。”
“为什么不见他?”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吧。”
亲生弟弟,接触了几个月,结果却对他一无所知,甚至没有一点记忆。温故的心空空的,想要记起点什么却又害怕想起从前的事情。
那像是一头住在她心头的巨兽。
她悄悄地去了医院,利用唐应钦的关系找到了张天天的主治医生,向他询问对方的情况。
医生对情况表示乐观,说他年纪小恢复好,再住个几天就能出院:“……就是脑袋上可能会留疤。好在有头发掩饰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次是他运气好,但凡这花盆再往脑袋这里偏个几公分,事情就难办了。”
温故知道他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