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委屈又心酸,晋挽江拍了拍妻子的后背,问:“她怎么摔下去的?”
“不知道,她当时靠过来,儿子冲过来挡在中间了,他说他没推她,可能她向后崴了一下吧,这种事情……谁弱谁有理,不知道她还想干什么。估计要推迟开庭了。”
晋冬冬看着爸妈去那边商量,走进了病房里,曹曦睁着眼睛,把头侧向门的另一边,脸颊边可见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对不起。”晋冬冬很不想把这句说出口,但是毕竟伤了人,即使自己没有出手,一个生命就这么没了,他也逃不了干系。
对方不说话,晋冬冬站在原地坚持了一分钟,竟然连一句呵责都没有,他抬头去看她,那个人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目光,把眼睛闭了起来。
他走到病床边,说:“我爸妈即使离婚了,你也真的达不到你的目的,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你是明白的吧?”
曹曦觉得可笑,她轮不到一个小孩来跟她讲大道理,她睁开眼扭过头与晋冬冬对视,说:“我明白,我是明白,可是我凭什么让钟颍过得比我好?”
那种眼神像极了小时候看电视不小心调到正在放鬼片的电影频道里的女鬼,但是晋冬冬没有往后退,他问:“你什么意思?”
曹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