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什么意思啊?一模一样的耳钉,然后你们姓氏的缩写。你们,你们……”
“陆羽周说,我们本来是恋人,我是死后重生的。”顾枕淡淡道。
牧洵瞪大了眼睛:“……”
“牧警官,你觉得这世界上有重生这回事吗?”顾枕接着问。
牧洵摇头:“没有。”
顾枕有点惊讶:“你不是异案组的组长吗?竟然不信重生?”
“对啊。”牧洵理所当然地点头,“我怎么可能愿意信你和陆羽周那种怂货是恋人关系?”
顾枕:“……”
牧洵忽然又问:“对了,你在哪里捡到的?”
顾枕说:“一楼的窗户下。”
“哦,我想起来了。”牧洵看向他的手指,“那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顾枕淡定道:“因为这耳钉表面上看着和我的一模一样,我还以为是我掉的。”
牧洵表示理解,又看了眼他的耳朵。
顾枕皮肤白,耳朵也白,还有小小的圆润的耳垂,莫名很可爱,想上手摸一摸。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耳朵?牧洵忍不住晃了下神。
“牧警官?怎么了?”顾枕不明白他在发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