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的人。”虽然这里人来人往,但没有注意他们“以为我会把你怎么着吗?”
“你把别人怎么着还少吗?”挥开了他的手。
“我不是对你什么都不能做嘛!”崔英道发怒吼起“你把事情告诉我父亲、你和金叹同居、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有怎么着吗?都不知道怎么治疗我的伤,还能把你的伤怎么着!”
“只是觉得你不在,我很伤感;你回来,哪怕是骂人也很高兴。”他如实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你的心事很沉重,就这样,还能怎么着?只是,想,你今天陪着我。”
“曾听到过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起身,豪爽的将书包丢在旁边“那就不要矫情。”
站到他面前,将他完全拉入怀里,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再畏畏缩缩,做一次16岁的少女,不计较得失,做完再后悔。
这也是一种勇敢。
崔英道被动贴住她,很快就抬手抱住了;让她站在自己双腿间,紧紧抱紧她,将自己今日累计的全部不愉快和愉快都用这个拥抱宣泄。
就算她警告自己不要幻想也不要等待,可,是不是等待还是有效的?
微微抬头,这次是她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