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支撑着灌铅般沉重的脑袋，趴在某人的办公桌前，一再朝对面的人飞去一个又一个白眼。
“你脑子怎么长的，整个学校都找不出来你这么笨的了！”
是的，陆正说帮她补课是来真的。她以为他口中的补课就是和小时候一样，把她丢角落里自生自灭，可事实证明她打错了算盘。
“那不也你教出来的么。”安果小声嘀咕着，谁让他嫌她笨了。
什么事都讲究个缘分，她就是和英语不来电，强扭的瓜能甜么？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一张口比洋鬼子还像洋鬼子。
“你就不能用心点么？”他瞪了她一眼。
“你就不能讲得接地气点么？”一开口就都是专业名词，就算你说的是中文，老娘也对不上哪里是哪里啊。
他面上有些愠色，“做你老师真是毁名声。”
是啊是啊，那你不要教我好了。
如果是小时候，一般这种情景下，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肯定会让安果有往他脸上泼鸡蛋汤的冲动。可现在却是，安果被小小感动了一下。
虽然他嘴上一口一个“笨蛋”，可他真的从头开始给她讲，一点点，一个专业名词一个专业名词地讲，包括序言。
昏黄的灯光，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