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敢说了。
柯桥还在自顾自地兴奋:“是不是因为这样,游叔才不敢报警?”
丁鸣眯上了眼睛,“都休息一下吧,到省城该傍晚了。”
下了大巴,转地铁又转公车,丁鸣不时从周边的镜面观察周围。同时默默地看着,彭志清和柯桥自以为小心地看看四周,甚至偶尔猛然回头看有没人跟踪。
丁鸣:……动作那么大,就算有人跟踪……那是要多大头虾才能被反跟踪。
东拐西拐,彭志清终于带着两人来到游鉴的屋子。丁鸣看了看周围,的确是挺有市井氛围的,和市场就隔了两条街。周围的房子大概有二三十年,都是些出租给生意人和民工的民居。
房子在三楼,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加一个封闭阳台,阳台装了防盗网,开了个小门,挂了把半旧的原子锁。阳台对面是一栋三层小楼的房顶。那边大概是地基比游鉴这边的低,爬出防盗网,顺着防盗网下楼,或是借力爬对面楼顶,倒都是逃跑的好路子。
房子一看就是不常有人住的,家具很少。厅里只有一张黑色皮长沙发和一张烟灰色玻璃茶几。丁鸣不动声色地看着洗衣机里已经洗好,但来不及晾起来,在洗衣机就已经干了的衣服;主卧散乱的被子;打开的窗户;茶几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