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已。
「我可以。」这种事她不是没做过。
她陪他走过那一段,建筑系毕业前夕没日没夜的赶图日子,所以她很清楚他真正忙起来时的惨况。
董令皇绷紧俊颜,又眯细黑眸,她话里的意思,正隐隐暗示着她记得他们共有的那段美好日子。
但她凭什麽提起那段过去?
他别开脸,拒看她嘴角因回忆飘忽出现的幸福微笑。
当初是她,因为钱这种俗气但现实的东西离开他,枉顾他的恳求,执意抛下这份爱。
现在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居然厚着脸皮跑来应徵当他的管家?
一个念头突然闪进脑子里—为了钱。
董令皇倏地恍然大悟,自嘲地笑了笑。
当然是为了钱,现在他的身价不可同日而语,年收入比她当初移情别恋的对象还高出十几倍不只。
所以她来了。
因为他的钱,不是因为他。他胸腔里回dàng着最沉痛的悲鸣,顿时,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布满憎厌的轻蔑与鄙夷。
「我可能提出古怪的要求。」
「我会尽力完成。」她深吸口气,语气笃定。
癌症教给她最珍贵的一门课题就是—永远不要害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