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家三口一起吃的早餐,小家伙以为爸爸妈妈已经和好了,心情十分地好,笑声不断,两个大人表面附和着,各自心里早已五味陈杂。
好不容易送走了儿子,这栋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做饭可以请保姆,为什么非要自己动手?”,陆寂琛轻声地说,在沙发上坐下。
“我乐意,你管不着。”,她淡漠地说,“什么时候办离婚。”
“我约了律师,十点到这。”,他淡漠地说。
“我去换套衣服。”,她淡漠地说了句,去卧室。
她进屋后,他剧烈地咳嗽几声,肩膀上的伤口还在疼。
手上的戒指,怎么也摘不掉,她用力,手指快被她拽断了,也还没掉下的意思,整根手指被她折磨地通红,陆寂琛进来,见她这样,去了浴~室,端来一盆温水拿了肥皂。
“坐下,我帮你摘!”,他沉声说,乔冉在沙发里坐下,陆寂琛蹲着,将肥皂蘸了温水,弄得湿~滑,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轻轻地擦着,戒指上也不放过。
“狗屁的爱无止境,你看着它,是不是觉得是个讽刺?”,乔冉低喃,嘲讽地问。
他放下肥皂,拇指在戒指上轻轻地滑了滑,“真爱是没有止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