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纵一晚上的后果就是现在浑身酸痛。连翻个身都感觉费力。身旁的越霖还在熟睡,不知道做什么好梦呢,连睡着了嘴角都挂着笑容。
风仪莎轻手轻脚地去浴室洗澡,暖意十足的热水喷洒全身,身上的酸胀也缓解了不少。当她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里一块块斑驳的青紫痕迹,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这要她怎么出去见人嘛?
“早安,老婆。”
睡眼惺忪的越霖突然出现,从后面紧紧搂住风仪莎,彼此紧贴的躯体传递着对方的体温,连心跳的频率好像都变得一样了。某人由于早上的特殊反应,一双狼爪轻车熟路地挑开风仪莎刚穿上的浴袍。
“你干嘛?”风仪莎警惕地打开那双狼爪。
“我饿了。”越霖闪着无辜的大眼珠,他饿了,要吃肉。
风仪莎又好气又好笑地指着他的鼻梁,说:“饿了,就赶紧洗洗下楼去吃早饭。”然后逃开他的禁锢。
越霖转身跟来,bi迫着风仪莎一步步后退,直到跌倒在那张见证他们一夜春、宵的大床上。他侧身压上,挑着眉,喷着湿热的气息。“吃掉你。”
灵活的舌尖滑过纤细的脖颈,一点一点下移。带着薄茧的大手摩挲这风仪莎腰间的细肉,这种粗糙和柔滑的融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