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识还是有的。这半年声息全无的日子,把她的心扰得很乱,浓浓的失落感从心底的某个角落漫开,直到把自己压抑得都慌了。
她很想和普通的女人一样,有老公陪着做产检。每当在fu产科候诊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虽然有很多人陪着她,但这样的情愫始终的不同的。她第一次看到孩子的影像、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每当满怀着欣喜想和越霖分享的时候,他都不在。
可是她懂他的职责,他们是军人!
风仪莎轻轻地抚了抚已经很大了的肚子,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轻声呢喃道:“宝宝,等爸爸回来,你一定要好好踹他两脚,给妈妈出出气。”
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小家伙是不是真的听到了,风仪莎就感觉他在肚子里扎扎实实地踢了她两脚,只有这个时候,风仪莎才会从自己的思绪里转出来,翻身寻求睡意。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想太多了,风仪莎满头冷汗地从梦中惊醒。梦里越霖浑身血淋淋的,眼里尽是临死的灰暗,他说“对不起,没能好好活着回来见你。”不管风仪莎搂他搂得再紧,也留不住他流逝的体温。
风仪莎不敢再想了,心跳频率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范围,她生怕晃眼这就成了现实。大概是虚汗出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