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指着大门。
唐微砚本来早上就受了谭亦琛一肚子气还没发泄完,现在又多一个对她颐气指使的,这帮平度江的所谓有钱人是不是都没有小学毕业,连尊重两个字都不会写?
“对不起从小姐,这是谭亦琛的家,你没有权利对我做任何要求。”
她不理会从宁萱的嚣张气焰,转身就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一本杂志悠闲的看了起来。
这个女人,竟然敢直呼谭亦琛的大名?他们到底现在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从宁萱何曾碰过这样的软钉子,看到她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她这个众星捧月的千金大小姐竟然被这个女人如此无视,她的骄傲此刻在唐微砚面前几乎dàng然无存了。
她气得朝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穿着高跟鞋的脚“铛铛铛”的在实木地板上敲上一个又一个的深坑来。
她再度走出来的时候,一手拎着小坤包,另一手却端着一大壶盛满冷水的玻璃瓶。
“哗啦!”一声响,玻璃瓶中的水整个从唐微砚的头上浇了下去,一下子就将她全身淋了个透彻,水尽数洒在高档的皮质沙发上,而后又流淌到茶几下的意大利手工羊毛地毯上。
整个客厅看起来顿时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