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虑了。
宋思远安慰道,不,对印学文还是要多个心眼,冷不丁,他就会做出混事。这么大一笔贷款,要谨慎又谨慎,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从会议室过来,宋思远已经走了,邢程站在办公室门前,仿佛在等她。她不由面孔一阵阵发烫。
邢程请她订机票和酒店,那些一般是后勤处的工作。他这样做,是想让她知道他的具体行程,以便于她和他联系?画尘脑中像一张彩色地图,标记模糊,什么都辨不清。
“你瞧,新年本来由你来安排,现在全乱套了。我会给你买礼物的。”邢程笑道,像是开着玩笑,又像很是无奈。
画尘摇着头:“没关系,没关系。”
“对于我来说,关系很大。”
画尘愣愣地看着邢程,一时间不能适应他突然的郑重。
“真是个傻丫头,我忙去啦!”邢程朗声大笑,闭了下眼。屋内开着空调,怕暖气泄出,他缓缓关上房门。
画尘木头似的立在走廊上,心失了序,一会儿狂跳,一会儿停摆。
暮色里,公车颤微微地靠站了。
树上落下一片叶。没有风,叶子也会掉落,这是生命的lun常。
傍晚去超市,是画尘固定的一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