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无限自怜。
何熠风有点惊讶,只是挑了下眉梢,不作评论。大学里的专业并不是缚绳索,没有法律规定不可以改行。
简斐然继续说:“空姐吃的青春饭,做不了几年。还不太受人尊重,我前男友的妈妈就非常瞧不起我。我不想留在航空公司做后勤,浑浑噩噩一辈子就过去。后面,我想去进修,然后找一份对口的专业。”
何熠风对她的锦绣前程不感兴趣,他想听她多聊点画尘。“大学时,你和画尘离得远不远?”
“南城和北城,坐地铁非常方便。我那时读得昏天黑地的,不像中文系好混,个个又多放dàng不羁,玩的画样很多,动不动就举办什么活动,我有时去围观。”
“画尘都参加么?”
简斐然神秘地一笑,叉起沙拉,细细地嚼着。“这是什么音乐?”
“不知道!”餐厅里现在都爱用梵乐,有一声没一声,恨不得把你从里到外洗涤一遍。食物是地道的,对着一个节食的人,胃口再好,也难以下咽。何熠风拿过餐巾,拭了拭嘴,端起香槟。
简斐然还没忘记刚才的话题,“你是她的家教,对她了解的。画尘在学业上并不肯用心,我一直不知她到底喜欢什么。她经常逃课,有次差不多失踪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