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走一条条巷子。在一个礼品店,邢程买了一串白贝壳做的风铃,铃声清脆,晶莹剔透。
午夜回到民居,画尘住二楼,邢程住一楼。“今天过得开心吗?”邢程满怀期待地问。
“谢谢。”谈不上开心,也谈不上不开心.反倒有点忐忑不安。邢程怪怪的,可是画尘又说不出哪里怪。
“早点睡!明天早晨我们去南普陀寺烧香、祈愿,南普陀寺隔壁就是厦门大学,可以去那走走。”他替她打开楼梯口的灯。
夜里起风了,海浪声很大,窗户“咣当咣当”地作响,好像没关好。画尘起身,借着岛上微弱的灯光,她看到邢程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手里一支烟,脚边是个酒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能感觉到他周身被一团悲伤所笼罩着。像沉在水底,海水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隔天风和日丽,又逢周末,岛上的游人多了点。去市区的渡船上挤得满满的。邢程买了两把香,一把给画尘。画尘把香chā在外面的香炉里,对着大雄宝殿的方向拜了拜。南普陀寺建在一个半山腰上,几重殿走下来,人累得气喘吁吁的。挨着厦门大学围墙有一个茶室,面对着一池荷。荷还是去年的残荷,几根茎露在水面上,随风轻轻摇曳。
一壶普洱,两只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