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盛林所做的一切,没有一丝一毫的负疚感,他的心里只有憎恨,一直埋藏在骨子里的仇恨。
两人僵持不定,死死的望着对方。
“你明明姓欧,为什么你会是任友良?任友良又是谁?”
“林大少爷,我想搞不清楚状况的应该是你,也好,如果你还不够明白的话,那我不妨再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一遍,我原本就姓任,我叫任友良,从今以后,不会再有欧良这个人。”
“我不管你是欧良还是任友良,我只想知道你这样做究竟为了什么?你究竟想做什么?”
欧良低头轻弹了一下自己被他捏的发皱的衣领,然后凑近他,面色yin冷的道:“你问我想做什么?这句话你应该去问你的父亲林震雨才对,我想他的心里应该最清楚我想干什么?”欧良冷哼一声继续道,“你就直接告诉他我是谁,就算他已经不记得任友良这个人,想必他对任光豪这个名字也一定不会陌生。”
说完这句话,他拉过一旁呆愣着的夏紫茵就要离开。
“欧良,你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林依翔还想冲上去的时候,已经被身后赶来的几个人死死的拉住。
……
欧良和夏紫茵回到欧宅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