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唤一声。
严禾抱着膝盖的手抬了一下,没看他。
叶卿坐在她身边时,才想起来她父亲开车撞人的事情。
也很自责,这几天都没有给她关心。
严禾靠上后面的石壁,黯淡下来的天色中,她的侧脸洁白而哀伤。
这几天,严禾跑了很多家律师事务所,问了很多人。
她不懂法律,也没有钱请优秀的律师。
想方设法联系爸爸老家的人,他们在宁城没有关系,也帮不上什么忙。
叶蘅芜知道严禾给她爸帮忙打官司的事,倒是没生气,反而一副看笑话的姿态说话,“你爸那么没出息,让他多吃几年牢饭洗心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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