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严禾的记xing不好,尤其是对人。他以为认不出就是一直认不出,没想到她的回忆还是有一点重量的。
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叶卿没接话。
严禾说:“我知道念念不忘的感觉,我也很羡慕你的失而复得。”
叶卿反驳:“没有念念不忘,也没有失而复得。不要说奇怪的话。”
“你可以这样对我说,但人要对自己坦诚。”
他停下了做题的笔。
严禾还要说些什么,被一声轰响打断。她吓得抖了一下肩膀。
这楼的隔音效果太差了,楼下的吵架声传来——
“报警啊你个臭婊.子还敢威胁老子是吧!”
“时新南你这个人渣!你给我滚!”
严禾在屋里紧急地溜达一圈,“上次修水管那个榔头呢?”
叶卿没理她,拿出手机拨了110。
严禾还在找她的榔头。
最终榔头没找到,她去厨房拿了把锅铲。
严禾握着正义的锅铲,跑下了楼。
楼下却在这一会儿的工夫安静了下来。
静谧的楼道里,只有一个人。
时母跪坐在地上,头发被扯得乱糟糟的,额角被撞破了,流了好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