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禾的帮助下,程晚克服了一些姿势问题。
她反复地练了很多次,出了一身汗。打出去十个球,起码有三四个是合格的了。
打过下课铃,严禾打算去吃饭。
“姐姐,谢谢你。”程晚高兴地跟在她后面。
严禾说:“害怕什么就要克服什么,要对自己有自信。”
“我知道了。”程晚把她的话记在了心里。
乌泱泱的同学涌向食堂。
两人挤在门口的时候,程晚突然说:“我那天看到你和啾啾了。”
“啾啾?什么啾啾?”
“就是那个看起来凶凶的。”程晚这样说,又担心她生气,小声地加了句,“长得挺帅的男生。”
严禾知道她什么意思了,她点头:“哦。”
“嗯。”程晚低下头弄手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话之际,她想的是谢誉。
严禾想的是周访先。
排队买饭时,程晚又冷不丁地提起这件事,“谢誉是个好人。”
“他是个好人,怎么了?”
“你不理他,他会难过的。”
“人总有难过开心,没有我也一样,况且我也没有不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