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占了他的位置？”
“没有，他自己有车。”
两个人jiāo流，像是粗茶淡饭一般平常。
而阔别多年，程晚心底是有一股暗涌在冲击着的。
“前几年做jiāo传？”叶卿开口，嗓音比方才在发布会上沉了许多。
“做过jiāo传，也做过inhouse，觉得上班很麻烦，后来直接家里蹲了，平时一直有在接笔译的活儿。”
“嗯。”叶卿平静地应了。
他的头发剪得精短干净，显得眼神更加清澈有力。
“怎么想着回来了呢。”这句话他是压了声音说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瞬间弱了下去。反而更像好朋友之间的寒暄。
程晚说，“就是觉得宁城机遇挺多的，日企也多。”
然后两人回归平常姿态。
车开到小区门口，程晚想让他靠边停，叶卿却已经拐了进去。
“前面直走第三个楼就到了。”她指了一下路。
“雨挺大的。”他说。
“嗯。”
前面直走，第三栋楼。
叶卿缓缓地停车。
程晚说：“这里没有地下停车场。”
“你要淋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