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衣领,又让两个人使劲的撞到一起。这一次,两个人都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个人额头上撞了一个大包。
“啊!女……侠……饶……命……啊!”
“啊……”
徐小米只听清一个人说话了而且说得很慢,徐小米也不管那么多,咬牙切齿的说道:“说!是谁让你们也这儿来的?”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三十多岁的人,眨巴着三角眼说道:“女……侠……我……们……是……附……近……的……村……民……”
“嘭”
“啊……”
“啊……”
“敢在姑nǎinǎi面前说瞎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徐小米一听那人的假话,气得拔出别在腰间的玩具式手qiāng,对着身边的大碗口大的树就是“嘭”的一qiāng。
只见那树上被打出了一个拳头大的窟窿,树身“喀”的一声从窟窿那里折断,倒了下来压在了旁边的小树上,小树也被压断了。
树上歇息的飞鸟,吓得噗嗒嗒的从林间飞出,冲向了云霄。
吓得两个人大男人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大声喊叫,徐小米才大声说道。
“啊!女侠饶命啊!我们是车越国的人,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