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了。莫非是白天失血过多?他来不及细想,如实说道:「这个没用,我伤的是骨头。」
「那我明天请舅舅给你找个好大夫,他知道好多治跌打伤的国手。」
赵骞觉得头更晕了,好像有什么激烈的情感一直在冲击着他的心房,弄得他又想喊,又想笑,又想紧紧搂住眼前的人,好好摸摸她柔软的长发。
莫非是失血过多,邪风入身,有些疯癫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他摸了摸额头,果然很烫。确实是病了,他默默给自己的异常下了结论。
又陆微听道:「你快走吧,好好歇着,明日我找到大夫就带他去看你。」
「嗯。」赵骞应了一声,终于忍不住笑了。
陆微瞬间被耀花了眼。这个眼睛里闪着星星,英俊的不像凡人的是赵骞?面瘫也会笑?!
翌日一早,陆府的角门悄悄开了,一个婆子押着碧桃,推搡着上了一辆牛车,往城外驶去。
陆老太太漱了口,看看一旁沉默不语的孙女,开口说道:「你就这么把碧桃打发到乡下就算了?未免罚的太轻些。」
「我jiāo代了庄头,到了之后打二十板子,养好伤就下地干活。」陆微淡淡说道,「她这些年跟着我,也是娇生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