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乐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恨太太,平日里都对太太言听计从,巧乐一阵疑惑,心想是不是他在方公馆受了什么委屈?巧乐小心翼翼问道:“四少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是受伤了?”
乔严赶紧又将被子捂严实了些:“我好得很,什么都没事!你这个太太的狗腿子,滚!”
巧乐见他生龙活虎,又满脸通红喘着粗气,一点也不像受了什么委屈,倒是像幡然醒悟,眼神yin狠如与乔太太一致如犯了烟病,似要去将乔太太捅上一刀!
方太太说的没错呀,乔四少爷的确是不打算回去,也不知道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四少爷,您若是不回去,怎么和司令jiāo代?”
乔严边哭边笑,眼神空洞如枯泉:“父亲还会管我?他要是看重我,怎么我幽禁我母亲,怎么任由那个贱人划了她的脸,怎么让那贱人养着我,我有今日,就是他的错!”
巧乐又惊了一下,此前从来没有听过四少爷说过这种话,也没有这样有骨气,今日他就像变了个人,什么都豁出去了,但又不说自己受了什么伤?
听方太太说他是受了伤的,就是不知道伤到了哪里。
巧乐问关玉儿:“四少爷这是怎么了?是伤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