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
郑望先的确是会计出身,但是他的水平不高,也做的不好,他又是心大,学了商贸,都是半桶水。
不过看是能看的,也看得懂,若是平常,这个留学回来的“高材生”都要问他,他肯定是傲到要上天。
可这个时候他还要给方金河落井下石呢,哪里有什么闲工夫看什么帐呀,这个喻中明可真不会看眼色。
他刚想回绝,紧接着听见喻中明开口:“事关方会长……涉及的数目极大,我做不了主。”
喻中明的言语之中带着点儿暗示,郑望先一听这事还和方金河扯上了关系,还涉及的数目极大,有可能又是什么把柄!他立刻来了兴趣,马上去看。
而等候室里头,蒋仁和正在瞪着方金河,方金河高高大大地站着,他非但没有任何心虚,反而十分坦然淡定。
“怎么回事?都下来做什么?”方金河脸色是与寻常别无二致的正经,“不上班了吗?”
蒋仁和气得牙yǎngyǎng,愤愤道:“会长也不上班,在等候室做什么?”
方金河坦然且理所当然:“玉儿崴了脚,我下来看看,玉儿是商会的职员,我这样做实属应当吧?”
众人一听,这位会长都喊“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