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个打发时间的玩意,给什么,放不放都在一念之间。
这样的宽容其实就是轻视。
孙生拿着珠花去了当铺,拿到了十三块大洋,而后去医院买了贵重的西yào,又去抓了些中yào,接着她去了烟铺子,将烟都瞧了一遍,她眼珠子动了一下,啧了一声,突然转了个方向,去称了两斤黄糖。
……
孙贵回到家里,听见母亲咳嗽的频率要少了点,在桌子上看见了几副yào,还见到了西yào,又看见米缸上放了两包糖,黄皮纸红封口,正正当当地封好。
他将里头的房帘子一掀,看见孙生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黄粱。
“钱哪里来的?”孙贵在屋子里走了几圈,“你今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孙生突然笑了一声,也不知道碰到了哪根神经,接二连三地笑了个不停,直到孙贵吼了一声,她才停止。她的面部又是一样的寡淡,声音很沙:“就是去见哥哥昨天见的那个有钱人。”
“什么?!”
“我去了方公馆,见着了她。”孙生掏出剩下的银钱,动作看起来是炫耀,但是神情寡淡,“我讨人喜欢,赏了我银钱。”
孙贵愣在了原地,既觉得这事情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