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如果谈不拢,那就再没必要了,她会另寻厂址。
当然,她已经是在寻了,她做在两手准备,倘若这个谈不弄,有的是后路。
关玉儿让韩七先别吱声,她要亲自见这块地的老板,但是在此之前,她要先和那位鞭pào老板谈。
关玉儿让韩七给她搭线。
“这位做鞭pào的商人算是我的旧识,方爷也认识。”韩七一边走一边给关玉儿引路,“但是他是不买账的,嫂子要小心此人,他不让利不吃亏,是个硬骨头,从前在方爷手中吃过一次亏,虽说是几年前了,但难保他不记仇。”
关玉儿跟着韩七上了楼梯,那位鞭pào商人在韩七的茶楼三楼等着她,韩七在前,孙生在后,关玉儿提着裙角踩着高跟鞋上了楼。
韩七上了三楼,将一见茶房门一打开,关玉儿跟着走了进去。
关玉儿进了屋子也是一愣。
屋子里有名茶师在煮茶,还有伎人在弹琵琶,茶桌前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关玉儿还认识。
“这位是程棠先生。”韩七笑着介绍,“这是关女士。”
程棠低声笑了起来:“七爷,你应该介绍她、唤作‘方太太’。”程棠站起来,请关玉儿入座,“别来无恙呀方太太?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