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导师很好。我跟着他读完博士,差不多也二十六七岁了。我想在一线城市的三甲医院工作,从一助做到主刀医生,再有一个,就是跟女朋友结婚。”
“你这么小就想结婚?”母亲打断赵云深的话。
此前,赵云深提起女朋友,都是含糊地一带而过。而今天,他详细地介绍许星辰:“我女朋友跟我同岁,比我小五个月,是我们学校会计系的学生。她的xing格很不错。我爸以前就跟我说,处对象能不能长远,就看xing格好不好。”
说着,他随手拿起一件外套,揣上钥匙和手机:“她最近过得不顺,我想去她家里找她。我带了钥匙,你们要是困,就先睡吧,别等我。”
父母还没回应,赵云深已经离开。
赵云深忘记带伞。出门不久,天空降下一场小雪。他顶风冒雪,低头朝前走,坐公jiāo车来到了许星辰的家门口。
单元门的楼下空无一人。左右两侧,只有两株细瘦的树苗,赵云深半倚着墙,拨打许星辰的号码,还是没人接。他感到烦躁又困倦。
从昨天到今天,他一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他在飞机上辗转难眠,火车上又吵得要死,根本睡不了觉。他其实应该回家躺倒。可他偏要见到许星辰。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