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窘迫羞耻,求他快点结束。可他毫无自觉,又磨了她二十分钟。
她趴在枕头上,思绪抽离大脑。
赵云深也不嫌热,紧紧抱住她:“你暑假回家一个多月,都做什么了?”
许星辰闷声回答道:“我姑姑给我找了个工作,我实习了一个月。”接着,她透露道:“我姨妈在北京一家酒店干了大半辈子,她快退休了。那家酒店的财务缺人,待遇从优,包吃包住。姨妈跟我爸商量,想让我去北京工作……”
赵云深打断她的话:“你要去北京?”
许星辰逗他玩:“在考虑中。”
赵云深握住她的手臂:“北京房价高,空气质量差,竞争压力大,你不能去那种地方。”
许星辰服软道:“哎呀,你别紧张,我不会去的。开学就是大四了,你要实习,我也要找工作。我找到工作就租房子。”
赵云深再三询问:“你确定不读研了?”
“不读了,”许星辰敲了一下床栏,“我工作日上班,周六周日都有空,多些时间陪你啊。”
赵云深心弦一松,搂着她又亲又吻。他的床上铺着竹木凉席。这张凉席是今年新买的,边缘的毛刺有些扎人,赵云深皮糙肉厚感觉不到,而许星辰身娇体软,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