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十分清醒的,没有任何的前戏,阑珊觉得那里都快裂开了。
其实,陆随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陆总多年不近女色,技艺是否生疏暂且不论。
三言两语下来,浓烈的惩罚意识已经占据了主要的部分。
顾阑珊这个女人,永远有本事让他多年修养抛掷脑后。
他放缓了速度,和女人慢慢的磨。
一开始的紧张感淡去,取而代之是渐渐苏醒的本能。
阑珊被磨的出了一身香汗,哼哼唧唧的扭着细腰,“陆总,你家花瓶会出声么?”
陆随然低头,用唇封住了她微张的红唇。
动作猛烈的她再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一室的旖旎。
窗外乌云漫天,暴雨敲打着落地窗。
如同巨大的镜子,倒影着室内的暧昧风光。
男人衬衫半解,提上裤子还是一副随时可以去谈判的精英模样。
女人的礼服已经完全变成地上的碎片,眼角泛着潮红,细软的腰被折成极其浪dàng的姿势。
阑珊看见镜中的自己。
几乎失了灵魂。
她用满是伤疤的手掌轻抚男人的脸,“随然……陆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