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长发把她本就小巧的脸衬的更加精致,凌乱着也多了几分搅乱人心的魅色。
“所以,陆先生,你现在是在向一个花瓶讨教哪种体罚更舒适舒心吗?”
阑珊一恢复正常画风。
就有种要bi死禁yu陆先生的倾向。
男人放下手里的策划案,眸色浓于重墨,曲指,弹在她嘴角。
力道不轻。
阑珊险些以为,已经破了,伸手摸了一把,却不见血。
桃花眼看进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如水流汇入江海,只见其间波澜壮阔,却不知何处可为尽头。
阑珊渐渐败下阵来,捂着有着发疼的嘴角,两颊鼓鼓的,不在说话。
陆随然忽然笑了笑,“这样挺好。”
阑珊桃花眼微光如许。
她好像渐渐的,有点摸索到做花瓶的精妙之处了。
唇角的痛渐渐淡去,只剩下浅浅的酥麻感。
阑珊向来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姑娘。
乐着乐着,又开了口,“其实……”
话刚一出口,就被陆先生的眼神杀止住。
她被男色所惑。
话风一转就变成了,“你今天也挺累的,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