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出来,怂怂地推门进去。
“我想把这上面的元素用在公司新一季的衣服上,但请您放心,我只用阳光的部分,不会把您画上去的,可不可以?”萧绡向一曲终了的慕江天解释。
“本就是你的画作,请随意。”慕江天站起身,单手打旋而后展开,做了个中世纪欧洲宫廷礼仪里标准的“请”。
萧绡笑起来,单手提起裙角做了个下蹲的姿势,“谢谢!”
尽管对方看不见,她还是认真地做了回礼,而后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虽然看不到,但慕江天能感觉到萧绡的动作,清冷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了笑意,久久不散。
“我写了新曲子,你要不要听?”慕江天问站在一边的展令君。
“不听。”展令君脸色不大好。
慕江天却不管他,兀自坐下弹奏起来。悠远绵长的曲调,伴随着零星的高音,宛如巍峨群山中涌出泠泠淙淙的小溪流,广阔与渺小、孤独与热闹并存。
“好听吗?”只弹了十几个小节,慕江天便停下来。
“嗯,”展令君应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你自己练吧,我不喜欢听你弹琴。”他不喜欢听人弹钢琴,尤其是慕江天弹的。
“令君,”慕江天叫住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