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摆在中间断开,参差不齐,丑陋不堪。
萧绡把她看到一个陌生男子的事情反应给了节目组,节目组立刻把所有的场务找来让她确认,并没有找到相似的脸,不由得一阵后怕。
“萧绡,出事了!”正说着,袁红霞哭着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朵沾满了胶的绢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灯亮了之后,这些花就都在胶桶里了。”
都在胶桶里……萧绡眼前一黑,快步往石头房里跑。一百五十朵花,整整五天的心血,全都泡汤了。那些胶是装在胶qiāng里贴钻、贴花用的,非常结实,无法清洗。如今盛胶的桶口敞开着,鲜艳的雪纺花有的浸在胶水中,有的被捞了出来变成扁扁的胶坨。
这是救不回来了。
萧绡看着满地残花手脚发凉,她现在也想如四号那样尖叫。
“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把花就放在这个桌上……”袁红霞还在哭哭啼啼地诉说。
萧绡转头盯着她,直看得她越哭越厉害,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跟着来处理的节目组负责人和裁判,“现在明显是有人捣鬼,但节目组有很大一部分责任,这你们承不承认?”
“是,我们有责任……”负责人满头大汗。
“这是国家级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