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怎么赔。”罗誉表现得很是沉稳,说话有理有据,没有推卸责任,也没有大包大揽,纯粹的讲道理。
“你让跟他同行的那几个人来跟我对话,我想知道我老公是怎么死的。”摄影师的妻子哭着说。
“他们当时在卡米拉的郊区拍摄,因为靠近油田,武装分子以为他们是油田的人,就……”罗誉耐心地解释,却被对方打断。
“你别说话,我要那个带队的设计师过来说清楚!”张阳的妻子不依不饶。
道理讲不通,就开始卖惨讲感情,这是大多数碰瓷者的惯用手段——我虽然没有理,但是我惨,我都这么惨了,你竟然还要跟我讲道理,你到底有没有人xing!
萧绡看不下去了,想过去解释,却被高成设计室的王姐拉住了。
“你可不能去,去了人家就会死命往你身上泼脏水,指不定你就成杀人凶手了,”王姐语重心长地说,“别添乱让公关部难做。”
听到公关部,萧绡不由得看了她一眼。要是她去算添乱,也是给罗总添乱,怎么王姐第一个说的却是公关部。
想起去非洲之前,罗誉提醒她的话,“高成设计室里,有严总的人。”严总就是市场与营销总监,而公关部就归他管辖。
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