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自己则拨通了前台内线,告诉甜甜老板娘要请大家吃饭,确认一下大家下班后的时间。
萧绡本不是什么多疑的人,以前跟韩冬雨分隔两地,听说他跟别的女生一起看电影也没怎么生气,轮到展令君的时候就一点小问题也忍不了,暗自告诫自己这样不好,嘴上却控制不住地问起来,“你跟廖一帆,是师兄妹啊?”
“嗯,在美国读研的时候一个学校,”展令君挂了电话,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她本来是学神经外科的,我常去他们专业旁听,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后面的事不用多说,肯定是神经外科高材生,为了心仪的学长放弃本专业,改学康复医学。学妹毕了业如ru燕归林,直奔学长的怀抱,共同经营康复诊所,你耕田来我织布。
萧绡鼓起脸,“还挺浪漫的嘛。”
“男耕女织,是挺好的。甜甜说想要新裙子,老板娘有空给织一条,”展令君看得好笑,忍不住伸手捏她脸,“说起来,我们还没有互相坦白过感情史。”
最近一个月都在兵荒马乱中,两人在一起后不是逃难就是住院,都没有好好谈情说爱。
萧绡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对,是该坦白一下。我的你都知道了,就有一个谈了三年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