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进来一丝凛冽的雪气。
omega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身体一记哆嗦,掀开被子就急匆匆往热源处钻,膝行时重心没控制好,上身前倾,眼看就要一头撞上郑飞鸾的裤裆。
郑飞鸾眼明手快,在被泼一裤子热汤之前把人扶住了,顺手接过了碗:“当心。”
“……哦。”
omega撑床稳住身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拱到郑飞鸾身旁,依偎着他,温顺服帖地坐好了。
屋里寒气bi人,两人罩着同一床暖被窝,却又热得很。
碗中银耳透明、枣子殷红,融了几粒碎冰糖,闻着甜津津的。omega低头往掌心吹了口热气,又搓了搓手,扭头见郑飞鸾杵着不动,便催促道:“喝呀。”
你要一起喝吗?
郑飞鸾想这么说,还想亲自喂omega一勺,但诡异的情况发生了:喉咙与肌肉完全不听使唤,无论内心怎么迫切,身体都跟僵了似的,捧着碗,沉着脸,不苟言笑,仿佛手中端的是一碗涩舌的苦黄连。
许久得不到回应,omega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你……不喜欢吗?”omega小心翼翼地挪开了一些,不敢再擅自碰他,“飞鸾,我知道你不爱吃甜,可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