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走了大半圈,客厅里的角角落落都走遍了,何岸想出了一个新主意:往铃兰的衣兜里塞一把白兔软糖,让她扮演小邮差,给客厅里的每个人都送一颗。铃兰热情好客,二话不说,踩着软底小花鞋就送糖去了。
一颗,两颗,三颗……
眼看要轮到自己,郑飞鸾配合着伸出手,弯成捧水状,等待那粒香甜的白兔糖落进掌心。哪知铃兰把糖递给沙发上最后一位小姐姐以后,机警地瞄了他一眼,突然捂紧衣兜,头也不回地跑了。
满堂哄笑。
姑娘们不知道郑飞鸾与铃兰的关系,还以为是alpha威慑气场太足,吓坏了小nǎi娃,都把这段当成了滑稽的chā曲。
郑飞鸾万般无奈,摇摇头,收回手,也跟着笑了。
时钟拨过八点,铃兰渐渐犯了困,脑袋隔一会儿就敲木鱼似的耷拉一下。没多久,她身子一歪,软扑扑倒向何岸,搂着心爱的布老虎睡着了,还无意识地咂了咂嘴巴。
综艺节目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何岸担心声响吵到铃兰,便抱她去了卧室。
那之后,他没再回客厅。
他一个人守在小床边,听着黑暗中孩子平稳的呼吸声,抬头望了望窗外的一勾冷月——郑飞鸾在客厅,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