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自由。
——
下午，曲珂收到于南晴的微信。
于南晴：曲珂，你怎么时候回来？
于南晴：小道消息，葛总监今年要被调走，上头可能会从我们中挑选一个人胜任总监的职务，b组姜秋露最近那么疯狂想要出成绩，显然是瞄准了总监的位置，珂姐，你不能再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姜秋露要是当上了总监，我们a组还有果子吃吗？
看到信息，曲珂挑了挑眉。
难怪了。
难怪最近姜秋露越来越没有章法，明里暗里跟她抢客户，显然是想拿出优秀的业绩，给上头领导表忠心和能力。
曲珂：哪儿来的小道消息？
没一会儿，对方回复。
于南晴：毛璃璃去上厕所，在隔间里听到b组的人在议论，说姜秋露有一次组局陪葛总监喝酒时，葛总监自己说的。
于南晴：你应该知道，卓越将在杭州开分公司，葛总监说了，上头很明确地告诉他，想派他去杭州。
曲珂：行吧。
于南晴：你什么时候回来？
曲珂：明天。
曲珂下午的时间，本来打算潜心工作，得知这个消息，多少有些烦躁。
她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