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
久久没有等到林湾湾的回答，陆湛北侧头，正好对上她诡异的眼神。
他眼底掠过一丝不自然，“我脸上有花？”
“花倒是没有，有……变化！”
“嗯？”
林湾湾挠了挠头发，忽然笑了，“陆大王，我记得你以前明明是走高冷路线的啊，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亲民了？”
虽然陆湛北偶尔会有一些无伤大雅的恶趣味，但只要和他稍微深入接触，就会发现他骨子里的血是冷的，这是一股从小熏陶出来的上位者的漠然。
强烈的距离感，哪怕他对她再好，林湾湾心里的隔阂也始终牢牢存在。
但现在，她忽然发现，陆湛北变了。
有血有肉，不再遥远，距离感自然也没有了。
察觉林湾湾走神，陆湛北眼神温柔道，“难道你不喜欢？”
林湾湾被他看的头皮一麻，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别用这种大人看小孩子的宠溺眼神看我好嘛，不适应……”
陆湛北：“……”
看来这个丫头不仅蠢，眼还瞎。
虽然陆湛北不希望林湾湾现在就明白自己心意，免得被吓到。
但是偶尔他又希望她能看出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