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头,有些单位负责人天天沉迷于迎来送往的酒宴。
国产的酒非茅台不喝,洋酒非三、五百以上的不喝,说起来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毕竟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收入才三、四千元不到,但这些管着他们的人,却能一夜之间吃掉他们一年的收入。
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越往上,招待的规格越大,象省厅这位,住容远最好的电梯房酒店、吃喝都要有甲鱼都是正常的接待了。
所以他能住这样的酒店,腊梅便对这件事多了几分信心。
这件事谁来督查效果是不一样的,就像刘老师去打复核证明,人家连卷子都不会给他看,一个公章,一个签字就解决了这个可以决定腊梅人生前途的大问题。
但是如果省厅来人,容远这里自然不会也像应对刘老师那样随便了。
“他说是住在五零六,应该就是这间没错了。”
罗浩站在朴素的木门前,看了看房间的门牌,然后敲响了房间的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郑叔叔,好久不见。”罗浩赶紧打招呼。
腊梅定晴一看,这位郑叔叔四方国字脸,头发浓密,但剃得很短,几乎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