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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启智把土地公放在厨房台子上,边上贴上土地在此,灶君在此的红纸条,然后又去行李箱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铜香炉……
吴启智得瑟地说,多亏上次来京城,你教我要托运,我把他们都包在衣服里,就不会被砸坏了。“
吴启智把香炉里装上米,插上带来的香,恭恭敬敬地拜了三下,然后嘴里喃喃地不知说了一堆什么,腊梅听到,大约是保佑之类的话。
弄完这一切,吴启智把刚才多泡的一杯茶,端到灶君大位前奉上,然后这才长舒了口气,开心地说:
”行了,以后灶君就会接管这里了,保佑我们家宅平安。“
腊梅和罗浩对吴启智的这般举动并无异常反应。
南方的孩子,这样的影响无处不在,潜移默化,见惯不怪。
罗浩也在南方待过,所以也深谙这些礼仪。
他知道,他们不是迷信,而是把这些仪式作为一种精神上的寄托,从而心安。
就如吴启智他从南方来,担心水土不服,但是当他把从南方带来的灶君“请”到自家厨房后,相信灶君接管这一方,他就安心许多。
果然心理暗示的作用是无穷的。
罗浩很欣慰地说:“幸好腊梅一直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