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要害处踩去。
他此时的神情是又狠又冷厉的,时初一看就知道要来真格的,急忙出来拉了他一下:“你,别把他废了啊,万一以后那方面受影响,要,要告你的。”
她虽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的正经一点,但还是抑制不住有点儿结巴。
为什么她要和他讨论这个啊?
“哪方面?”他果然问道,大脚好歹没有再往前,而是停在了关键的位置,危险的磨了磨,地下那人就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你说哪方面?”时初有心闭嘴不谈,但又怕他真发疯把人那儿给费了,只好含糊的说道,想着快点儿蒙混过去就行了。
“其实你知道吗?”他看了她一会儿,眼里的戾气逐渐褪去,恢复了往常那种慵懒的痞气。
“知道什么?”时初奇怪的问道。
这人怎么说话说半截儿啊?好几次了都是这样,好像在故意吊着她的胃口。
“其实从面相上看,这人一定是个金针菇,或者用牙签儿形容也不过分,又短又小,留着也没什么用。”他的表情一阵正经,跟她说道。
“什么?金针菇和牙签……这两个东西之间到底有啥关系?或者……你是不是饿了?”时初一头雾水。
想